Ⅰ 伤仲永课本剧_2000字
第一幕【王安石在学堂念书放学回家】
王安石:(低头吟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赵兄:王兄,等等我。
王安石:赵兄,请问有什么事吗
赵兄:安石,你家乡是在东乡吧?
王安石:是的。
赵兄:那儿离金溪不远吧。
王安石:是呀,爸爸还带我去过呢!
赵兄:你听说了吗?那里现在出了个神童呢!
王安石:是吗,他多大呀,怎么就是神童了呢?
赵兄:听说与你我一般大,无师自通作出好诗呢!
王安石:真的?他是怎么做到的呀。
赵兄:唉,说来话长呀。要不王兄去我家坐坐,我细细讲给你听。
王安石:好。(二人下)
第二幕
(仲永上)仲永:爸爸,你回来啦,快坐下歇歇。
永爸:好!这孩子真孝顺。
永:爸爸,咱们家怎么没有笔墨纸砚呢?
永爸:傻孩子,咱家世代务农,要那些东西干啥呢?
永:(摇爸爸手臂,撒娇状)不嘛,给我买,给我买!
永妈:永啊,没事要那些干啥呢?刚刚小李子来找你玩呢,你快去吧。(变切菜边说)
永;不嘛,不嘛,我就要,我就要,(哭)
永妈:你看这孩子,这么不懂事,咱家穷,买不起那些玩意!
永爸:(被缠不过)好好好,我去邻居李大伯家看看给你借些来吧。(下)
永妈:仲永啊,你怎么突然要那些了呢?(停下手里的活,问仲永)
仲永:我要写诗。
永妈:啊?你要写诗?咱们这些人根本不是写诗的料啊孩子。
仲永:我就要写诗。
(手拿笔墨纸砚,上)
永爸:仲永,快看,我给你借来了。
永:快给我,我要写诗。(抓过纸笔,做写诗状)
永爸:哎,这孩子怕是得什么病了吧!(与永妈交头接耳)
永妈:是呀。刚刚我问他他就一直说要写诗,这还真写出来了。
永爸:(拿起纸来)这是写的什么呢?
永妈:不如去给黄秀才看看吧。
永爸:也是,我带仲永去一趟啊。(牵起仲永,走)
永妈:别拖太久啊,鸡和猪都还没喂呢。还有,菜地太大,我一个人浇不完啊。
永爸:知道啦。
第三幕
黄秀才家家丁:老爷,老方带着他儿子仲永前来,说是有急事要见您。不知是否引见?
黄秀才:老方啊?让他进来吧。
(家丁领方父子前来,家丁退)
永爸:黄秀才呀。你快过来看看,这是我的孩子方仲永刚刚写的一首诗,你给看看写的怎么样啊?
黄秀才:老方啊,有什么事吗?(抬头,问)
永爸:是这样的,我儿子仲永刚刚竟然自己写了一首诗呢,我们看不懂,你快来帮我们看看这写的什么呀。
黄秀才:哦?待我看来。(接过纸,摇头晃脑读诗)哎呀!真是一首好诗呀!可见仲永是个孝敬父母、团结族人的好孩子呀。
秀才甲:是呀,这诗可是一首好诗啊。
秀才乙:这诗真是这孩子写的?
永爸:(高兴地)那还有假?就是我儿子方仲永刚写的。
秀才丙:此子恰似那称象的曹冲、七岁能诗的骆宾王,真是神童!
众秀才:是啊,是啊,神童啊!(竖起大拇指)
永爸:(眉开眼笑)真的吗?哈哈!
(永爸领着仲永出门去,在街上……)
永爸:(低头想着什么)啊哈哈,仲永啊,我们家要发财啦!!
仲永:为什么呢?
(永爸没听见,一副猥琐的表情……)
小贩:卖包子咯,刚出炉的大肉包咯~
永爸:仲永啊,要吃包子吗?
仲永:想啊,可是爸爸你以前都没有给我买过,今天怎么突然问啦?
永爸:儿子啊,咱家要发财啦,吃个包子算什么,也给你妈带一个。老板,来三个包子。
小贩:好嘞!(装起三个包子)
第四幕(院子里)
永爸、仲永、邻居b围在一起。
邻居a(上):听说老方的儿子方仲永五岁就会作诗,是个神童。别人都去求他写诗,今天我也看看,也让他给我写首诗。(走近)老方,干什么呢?
永爸:哈哈,在看我儿子写诗呢!现在我儿子是神童了,你让他写什么,他马上就能写出来。
邻居b:是啊,是啊,这不,他刚给我写了一首,我要裱起来,挂在家里(手捧着诗,下)
邻居a:是吗,那也让他给我写一首呗!
永爸:(为难的)这……好吧,不过咱先说好了,咱们是邻居,我就少收你点钱,别人都是一两银子,我收你八钱吧。
邻居a:怎么,还要收钱?
永爸:是呀,每天来求诗的人太多了,不收点钱,孩子也挺累的!
邻居a:好吧,八钱就八钱!
这时,王老爷家的管家阿福前来(阿福上)
邻居a:哟!阿福啊,稀客啊。
永爸:请问阿福先生有什么事吗?
阿福:是这样的,我家老爷要办宴会,想请这神童仲永过去写诗助兴。不知您是否愿意呢?噢!这是订金(说着往永爸手里放了一小锭金子)
永爸:(看到金子很高兴)王老爷有求与咱,那咱定当是有求必应,在所不辞啊!(转身对仲永说)仲永,快收拾东西,咱们到王老爷家去!
仲永:我不去,我还要读书呢!
永爸:读什么书!你已经是神童,是名人了,还需要读书吗?人家王老爷瞧得起咱,把咱们待为上宾,专门让阿福亲自来请咱们,咱们可不能不去呀!
邻居a:是啊,你们快去吧。(三人一起下)
第五幕
王安石(十二三岁):父亲,在舅舅家真的能见到仲永吗?
王父: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你舅舅已经请仲永在家了。
王安石:是吗?多谢父亲啦。
王父:走吧。
(舅舅家)
舅舅(与王安石,王父互相行礼):终于来啦,可是等了你们好久。
王父:让长兄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呢。
王安石:舅舅,您先带我去看看仲永吧。
舅舅:好啦,他就在里面呢,你自己去看吧。
王安石:谢过舅舅了!
王父:瞧这孩子急的!
舅舅:呵呵,小孩子嘛。
(与仲永相见)
王安石:请问你是方仲永吗?
仲永:嗯,请问你是?
王安石:我是安石呀。听闻兄台极有诗才,仰慕已久,特来学习。
方仲永:不敢不敢。
王安石:这院子里海棠开得灿烂,不如兄台就一海棠为题,作诗一首吧。
仲永:好吧。(冥思苦想状,半天写出一首诗来)你看吧。
王安石(看诗,皱眉,将诗放回桌上):兄台现在在家里忙些什么呢。
仲永:在家帮父亲母亲干点活。
王安石:怎么不去上学?
仲永:父亲说我不上学都已经会写诗了,还上学干嘛。喔,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还要帮母亲做饭呢,王兄,先告辞了。
王安石:嗯,好,你回去吧。(仲永下)(低头,自言自语)这诗写的也不能算是神童,可惜方兄不上学了啊。(下)
第六幕【七年后,王安石在大街上】
跟班:大人,府中来报说老赵带着他的儿子在府中等着呢,说是他儿子突然写了一首诗,想请您过去看看。
王安石:嗯,我知道了。你回去跟他们说一声,我一会就到。
跟班:是,大人(下)
王安石:诶,这不是仲永吗?(走上前去)请问你是方仲永吗?
仲永:(站起来)请问你是?
王安石:我是王安石,我们七年前还见过呢。
方仲永:哦~我想起来了,现在你都考上进士了吧。
王安石:是啊。(诧异的)你现在在卖菜?!
仲永:是啊。父亲种,我来卖。
王安石:你现在不写诗了吗?
仲永:已经很久不写了,如今已写不出来了。也只能卖点菜来维持生计了。
王安石:可惜了,家中还有客人在等待,那我先告辞了。
仲永:嗯,大人慢走。
王安石:(低头自语)真是可惜了仲永的才能啊。
(府中)
老赵:大人啊,你快帮我看看,我儿子刚刚写了一首诗呢。(递过诗)
王安石:诗写得好是好,但是一定要让他上学啊,要不再好的才能都会白白浪费啊。
【全剧终】
初一:坠落式舞蹈
Ⅱ 关于孝顺父母,带有弟子规的课本剧,急需~在线的啊,今晚一定要啊
1)感恩节的前夕,美国芝加哥的一家报纸编辑部向一位小学女教师约稿,希望得到一些家境贫寒的孩子画的图画,图画的内容是:他想感谢的东西。
(2)孩子们高兴地在白纸上描画起来。女教师猜想这些贫民区的孩子们想要感谢的东西是很少的,可能大多数孩子会画上餐桌上的火鸡或冰淇淋等。
(3)当小道格拉斯交上他的画时,她吃了一惊,他画的是一只手。
(4)是谁的手?这个抽象的表现使她迷惑不解。孩子们也纷纷猜测。一个说:“这准是上帝的手。”另一个说:“是农夫的手,因为农夫喂了火鸡。”
(5)女教师走到小道格拉斯--- 一个皮肤棕黑色 ,又瘦又小, 头发卷曲的孩子桌前 ,弯腰低头问他:“ 能告诉我你画的是谁的手吗 ?”
(6)“这是你的手 ,老师。” 孩子小声答道。
(7)她回想起来了,在放学后,她常常拉着他粘乎乎的小手,送这个孩子走一段。他家很穷,父亲常喝酒,母亲体弱多病,没有工作,小道格拉斯破旧的衣服总是脏兮兮的。当然,她也常拉别的孩子的手。可这只老师的手对小道格拉斯却有非凡的意义,他要感谢这只手。
(8)我们每个人都有要感谢的,其中不仅有物质上的给予,而且还有精神上的支持,诸如得到了自信和机会。对很多给予者来说,也许,这种给予是微不足道的,可它的作用却难以估计。因此,我们每个人都应尽自己的所能,给予别人。
Ⅲ 课本剧 鸿门宴
《鸿门宴》课本剧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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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日期:2006年1月10日 已经有569位读者读过此文
人物:项王
张良
范增
樊哙
项庄
彩凤
陈平
兵卒等若干人
第一场 智迷项伯
时间:入夜时分。
地点:沛公的中军大帐,外面有侍卫二人把守。
布景:舞台正中有三个几案,张良坐在右边几案后面的坐席上。沛公坐在正中的几案后边。背后有青龙图案的壁画。左边的一个几案空着。三个几案上均有茶具和灯具各一套。沛公坐在案前,正与张良谈话
沛公:张将军,您已经送我送得够远了,明天你可以回去向韩王复命了。请你告诉韩王,就说我对他的盛情十分感谢。
张良:敢问沛公,您对您现在的处境有怎样的看法?
沛公:这个――,
兵卒:报――
沛公:进来。
兵卒:(行礼)报告沛公,外面有一人求见张将军。
沛公:那就请他进来。
兵卒:那人说,他是一个农夫,不敢打扰沛公,只求与张将军见面。
沛公:那――,张将军,你就先去见他一见吧。
张良:谢沛公。(下)
沛公:(小声地)你去叮着点儿,听他们讲些什么,快点儿回来报告。
兵卒:是。(下)
(樊哙上)
樊哙:姐夫,你还没睡哪?
沛公:噢,樊哙呀。你怎么也没睡呀。找我有事吗?该不是又来找我要酒喝吧?大酒包。
樊哙:姐夫,我喝酒可从没误过事呀。
沛公:我还不知道你小子是个大酒桶?对了,说正经的吧。你说这张良带着兵老跟着咱们,这是怎么回事?
樊哙:我想他该不是要投奔你吧?
沛公:胡说,你知道,他是韩王的人,他虽然跟着咱们,你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
樊哙:要我说呀,他是个大好人。您忘了,在我们攻下咸阳的时候。你说那咸阳多好,宫殿华丽,美女如云。美酒如山,歌舞醉人。当时我也不愿意离开。那真是神仙住的地方。他却说怕项王来怪罪,非要我们撤兵驻在这坝上,当时谁不反对?要不是你信他的,现在我们也许正在和项王交战哪!
沛公:可不是嘛!那项羽一向就十分霸道,是他一路过关斩将,破釜沉舟杀死了大将张邯,打败了秦军主力,我们才能够顺利入关。这张良啊,还真有点头脑哪。
樊哙:是啊,就为这个,姐夫,我看,你干脆把他留下算了。
沛公:胡说。他是韩王的人,我怎么好留下他呢?我还要进一步考验考验他。
(兵卒上)
兵卒:报告沛公。来人不是普通的农夫。
沛公:是谁?
兵卒:天黑看不清楚。
沛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兵卒:听不太清楚,好像是说项王要带兵来攻打咱们呢。
沛公:(大惊)你先下去吧。
樊哙:那我也该去做做准备了。
沛公:好,去吧。
(樊哙下。)(少时,张良上)
沛公:客人走了吗?
张良:还没有?
沛公:对,是不该让他走。深更半夜的。不留他住下,也太失礼了。
张良:大王,这可不是一般的客人哪。
沛公:他是谁?
张良:他是项王的叔叔项伯老先生。
沛公:你怎么认识他呢?
张良:说来话长啊。简单说吧。我和他老人家是同乡。他为人忠厚。邻里关系都处得不错。可是后来被别人欺负。他一怒之下,误伤了人命。官府要来抓他,是我为他略施小计,救了他一命,他从此对我感激不尽,今天要出大事了,他就来告诉我。
沛公:要出什么大事啊?
张良:这件事与您有关哪。项伯说,您的左司马给项王报信,说是您要在关中称王,让子婴为相,还说您已经把秦宫的宝物全都弄走了。
沛公: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他。
张良:大王。您先别急。项伯还有话哪。
沛公:他还说什么?
张良:他还说,项王非常生气,已经宴飨三军,要在明天来攻打您哪。
沛公: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对啦,出了这事,项伯找您干什么?
张良:他要让我和他一起逃走。不要让我跟您死在一块。
沛公:那您答应他啦?您真的要走吗?
张良:不,我不会走的。我要帮助您度过这一劫难。
沛公:那项伯呢?
张良:我让他在外面歇着呢?
沛公:(赶忙离座,施礼)好,好,好。谢谢张将军,谢谢张将军。
张良:大王,是谁给您出的馊主意?
沛公:有一个混帐小子跟我说,如果我们能够占据了函谷关,不让诸侯进来,我们就可以在秦地称王了。我一听有道理,我就信了。
张良:那您觉得您的兵力能够挡住项王的军队吗?
沛公:(无可奈何地)唉,要是能就好了。本来就不行啊。
张良:那就让我赶快去见项伯,让他回去跟项王解释一下,就说沛公您不敢背叛项王。况且您也不是那样背信弃义的人。让项王相信您。
沛公:不好,不好。还是请他进来,让我跟他当面谈谈吧。
张良:也好。那我马上去请他。(欲下)
沛公:等等,你们两人谁的年龄大些?
张良:他比我大。
沛公:好吧,您去请他,我得像对待大哥一样地接待他。
(张良下)
沛公:来人哪。赶快摆酒宴,我要款待客人。
(后面应声:是。仆人摆宴,沛公更衣)
(张良拉着项伯的手上,沛公迎上去。张良介绍两位。互相施礼)
沛公:哎呀,项伯兄,可想死我了。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可惜公务繁忙,不能前去探望。恳请项伯兄恕罪。
项伯:哪里,哪里。沛公为人更是令人敬佩。我也很想见见您哪。
沛公:这么说我们是同声相应,同气相求了?真是相见恨晚哪。
项伯:是啊,是啊。
沛公:项伯兄,先请您高座,让我先敬您一杯,祝您身体健康。(敬酒)
项伯:谢谢,谢谢。(项伯接过,一饮而尽)
沛公:项伯兄真是好酒量。
项伯:唉,岁数大了。不如从前了。我的儿子也常常劝阻我,怕我喝醉了。
沛公:您的儿子可真孝顺哪。您的儿子多大了?
项伯:犬子不才,痴长一十有六了。
沛公:哦?真是巧了。我正有一女,今年也是一十六岁。如果大哥不嫌弃,愿与大哥结为亲家。来人哪,叫彩凤。(后面应:是)
项伯:天都这么晚来,就不要打扰孩子了。
沛公:不妨,不妨。来来来,再敬您一杯。
(二人正在对饮,彩凤上)
彩凤:为项伯伯请安。不知伯伯光临,有失远迎,还请伯伯恕罪。
项伯:(走上前,沛公为之持烛火)这孩子真会说话,真是好姑娘啊。
沛公:还不为你项伯伯斟酒?
彩凤:是。(给刘项二人斟酒)请伯伯满饮一杯。
(二人饮毕)
沛公:你伯伯初次光临,你为他唱上一曲吧。
彩凤:(边唱边舞)唱:
青莲出水兮,含苞待放。
和风吹月兮,馨香轻飏。
好友相逢兮,玉液琼浆。
千杯未醉兮,互诉衷肠。
举杯共祝兮,万寿无疆。
(大家一起鼓掌)
彩凤:请各位慢饮,你们大人说话,我不好打扰,就失陪了。
项伯:我又不是外人,你就去歇息吧。
彩凤:谢谢伯伯。祝各位尽兴。(下)
张良:你看这姑娘怎么样啊?
项伯:好,好,好啊!我是几辈子修下这么大的福份,能与沛公结亲。这门亲事,我应下了。
张良:祝贺您们结为秦晋之好。
沛公项伯(同声)谢谢,谢谢。来,再干一杯。(三人同饮)
沛公:刚才亲家您跟张将军说,项王要来攻打我们,可有此事?
项伯:有,有。不过项王倒是不妨。主谋是范增。他依仗着和先王的关系,总是在项王面前说三道四,项王早都烦透他了,只是耐于面子,不好当面羞他罢了。他说他夜观天象,看到你的瑞气都成龙虎图案,五彩缤纷。说大王您将来必成大器。不,是必成项王的大患。你说咱们两家处得好好的,干什么非要兵戈相斗呢?
沛公:可不是嘛。我哪能成什么大器。要不是项王的鼎力相助,哪有我刘邦的今天。项王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哪能做那种不仁不义的事呢?我感激项王还怕来不及哪!
张良:就是嘛。我们沛公可是天天都在说要亲自去给大王祝寿哪。
沛公:项王的为人我知道。要讲打仗,那是有万夫不挡之勇。威震四海,名扬天下。要讲待人,那是胸怀坦荡,光明磊落。心宽如海,菩萨心肠。在当今世界上,没有比项王更伟大的人了。他才是真正能成大器的人哪。
项伯:我也这样想。不过,他太年轻了,才十九岁。做事欠思考,出马一条枪。以后哇,还请亲家您多指点他哪。
沛公:岂敢,岂敢。如今,我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有什么德能,幸亏有项王的保护,溜边活着,饿不死也就是了。还求亲家您老人家回去,在项王面前多多美言,日后必当重谢。
项伯:(已有醉意)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回去替亲家您求个情,也许项籍一高兴,也就算过去了。您放心,我办事,实在。不信,你问张良,(对张良)你说,我实不实在?
张良:实在,实在。(对沛公笑,沛公会意地点头)
项伯:(手指沛公)我说亲家,您还信不过我吗?啊?
沛公:我相信。请您跟项王说,我们进入关中,可是什么东西都没动过。我们登记好了官吏和百姓,封好了仓库,等待着项王的到来。
项伯:那不对呀,我听说您还派兵把守着函谷关,那是什么意思?
张良:这很简单。您想啊。秦国灭亡。国内空虚。要是不派兵把守,那还不得发生抢劫吗?再说,这个动乱的年代,盗匪横行,不看守怎么能行呢?还请项王千万别误会。沛公对大王恭敬着哪!
项伯:我觉着也不能嘛。好吧。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天早上,您们还是自己去见项王作个解释吧。人怕见面,树怕扒皮。见了面什么都好说话了。 对了,亲家,你们要防着范增点儿。你们一定要早点儿去。
张良:一定去,一定去。(示意沛公表态)
沛公:是,是,一定早去,一定早去。请老亲家多多美言。
项伯:好说,好说。不过明天您们可要早点儿去。去晚了,项王的兵派出来可就收不回去了。
沛公:是,是。(项伯下)
沛公:(对张良)这个老混蛋。(二人笑)
第二场 沛公脱险
时间:第二天早晨
地点:鸿门
布景:项羽的中军帐,门向右开。门前有执戟卫士二人守门。帐内四面是几案,每个几案上均已布好酒具。仆人们正在忙着摆布。正中面对舞台的座位后面有猛虎图案。
(项王和项伯从右侧上。)
项王:叔叔,你说那刘邦那小子今儿个能来吗?
项伯:怎么能不来。人家沛公可是个大好人哪。说话那是绝对算数。再说了,人家要不是先攻下函谷关,你敢进入关中吗?如今人家可是个大功臣,你却要打人家,你办的这是什么事啊?还不叫天下人笑掉你的大牙。
项羽:我不是说我不打他了嘛,你还老叨叨什么?
(项羽先坐在正座上。然后项伯坐在项王的旁边。)
项伯:我是怕你在宴会上又使性子,跟人家过不去。沛公可是个大好人,对人够意思。
(范增上)
范增:启奏大王,我劝你今天可千万别错了主意,那刘邦可是你的死敌。今天你要是不杀他,你就是放虎归山。以后必为心腹大患。
项王:我知道了,亚父请坐。
(范增坐在项王左边的座位上)
兵卒:报――,沛公到――
项王:让他进来。
兵卒:是。
(沛公、张良、樊哙等人上。沛公、张良入帐。樊哙等人留在营门外一棵树下)
沛公:罪臣刘邦给大王请安。
项羽:(欠身)哦,是沛公啊,请坐,请坐。
沛公:(又对范增施礼)罪臣问候范老先生,为老先生请安。
范增:(蔑视地)哼!
沛公:(对项伯施礼)给项伯请安。
项伯:沛公何必多礼,请坐。(对张良)也请张将军坐。
(范增对项王使眼色,项王装作没看见)
项王:二位请坐。
(沛公坐在范增的对面――项羽的右手。张良坐在项王的对面,沛公的旁边)
沛公:启禀大王,臣与将军一起攻打强秦,您在黄河以北作战,臣在黄河以南作战,我能先进入关中,打败秦国,实在是没有想到的事。我决不是与你争功劳。在这里与您相见实属意外。万望大王不要怪罪微臣。也不知是哪个小人挑拨我们君臣两人的关系,实在――
项王:那是你的左司马曹无伤说的,我也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他要是不说,我何必这样做?好了,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来,为了咱们久别重逢,先干一杯。(众人干杯)
沛公:谢谢项王不怪之恩。让我再敬大王一杯。
范增:(对项王使眼色,项王装作没有看见。范增又举起玉玦来示意,项王仍作不知。刘项二人对饮)
项王:昨日家叔回来,跟我说了很多。我一听,这事也不全怪你。你到了关中,应该通报我一声。
沛公:是,是,是。我一时忙得忘记了。失礼了,失礼了。请项王恕罪(对项王作揖)
项王:嗨!我也不过是随便说说,那又算得了什么。既然沛公知道错了,那我们还是好朋友嘛。来,再干一杯。
范增:(再次对项王使眼色,同时举起玉玦示意项王。项王装作看不见)
沛公:请。(与项王又同饮一杯)
范增:(咳嗽一声,同时举起玉玦,项王有些不快,皱一皱眉)
项王:亚父,让我们一起陪沛公一同干一杯。
范增:对不起,大王,我身体不适,要去更衣。失陪了。(去帐外)
(大家沉默,项伯劝大家饮酒)
(范增向远处招手,项庄上)
项庄:范军师有何吩咐?
范增:本来我跟项王说好了的,要在宴会上杀掉沛公。可是项王吃不了沛公的几句好话,又不忍心下手了。你赶快进去,请求给他们舞剑助酒兴。趁机把沛公杀死在座位上。
项庄:人家是项王的客人,那样做好吗?
范增:刘邦小儿,人格下流,野心勃勃。夺项王天下的,非他莫属。如今要趁他羽翼未丰,赶紧除掉他,否则,你们这些人都将成为他的俘虏了。试想,他是项王的死对头。他要是当了皇帝,能有你们的好吗?
项庄:那项王怪罪下来怎么办?
范增:别怕,有我哪。再说项王也不是真心喜欢他,只是耐于面子。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也就只好认了。
项庄:还是军师说得对。我马上进去。
项庄:(入帐,施礼毕)启禀项王,今日听说沛公来我们军中作客,我全军将士非常高兴。但军中没有可用于娱乐的歌舞,就推举我来给诸位舞一趟剑,助助酒兴,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项羽:好吧,我也正愁没什么助兴的呢。
(项庄开始舞剑,并渐渐接近沛公)
(项伯起,用身体拦住项庄)
(张良急忙起身)
张良:启禀项王,请允许我去方便一下。
项王:张将军请便。
(张良出帐,直奔樊哙处。樊哙马上凑过来)
樊哙:里面情况怎么样?
张良:唉,糟透了。刚才你不是看见项庄进去了吗?他说要给大家舞剑助兴。那哪里是舞剑。分明是想要取沛公的性命。
樊哙:这还了得?我得赶快进去,就是死也要和沛公死在一块儿。
张良:快走!
(樊哙直冲帐门而去。张良紧跟在后面。两个卫士想挡住他,被他一手用剑,一手用盾向两边一推,都倒在地上。樊哙入帐,披着帷幕站在宴席前,怒视着项王。项庄机警地站在项王身后。)
项王:(惊骇地)请问这位客人,你是什么人?
张良:回禀项王,他是沛公的守车卫士。名叫樊哙。
项王:真是个勇士。(对兵卒说)赐给他一杯酒。
(兵卒递酒给樊哙,樊哙接过,谢过项王,一饮而尽)
项王:(很高兴)再给他一个猪肘子(生的)。
(樊哙接过来,先把盾牌扣在地上当作菜板,拔出剑来,切着吃。)
项王:勇士,还能再来一杯吗?
樊哙:嘿,我连死都不怕,还怕多喝一杯酒吗?那秦王有虎狼般的心肠,杀人只怕不能杀光,给人用刑,只怕不能把刑具用尽,就是因为他太残暴了,天下的人都背叛了他。当年咱们出兵的时候,怀王曾经与各位将领约定说,谁能够先打败秦国,进入咸阳的人,就让他当王。现在,是我们沛公先打败秦国,进入咸阳,我们沛公本来是应该在秦地称王的。可是我们进得秦国,却是秋毫无犯。首先我们封闭了宫殿和仓库,又把军队退到坝上来,等待着着大王您去坐享其成。可以说沛公是功比天高,可是你却要杀掉功臣,独吞胜利果实。你这样作跟秦王有什么两样?你难道忘了秦国为什么会亡国了吗?依我看,大王你该不会这样做吧?
项王:请坐吧。(樊哙和张良并坐在一起)
(大家默然)
沛公:启禀大王,我也要出去方便方便,您不介意吧?
项王:沛公请便。
(沛公召樊哙一起出去,到兵卒歇息处,与樊哙等等一起小声商议)
项王:都尉陈平。(陈平从帐后出来,入帐)
陈平:在。
项王:你去看一下,沛公去了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酒还没有尽兴哪。
陈平:是。
张良:启禀大王,还是让我去吧,正好我也要方便一下。
项王:那好吧。就有劳张将军了。
(陈平下)(张良至沛公处)(范增上,默默就座)(项羽,项伯,范增三人喝闷酒)
沛公:我们还没和项王告辞呢,这就走了,是不是有些失礼呀。
樊哙:哎呀我说姐夫,你什么时候学得婆婆妈妈的了?干大事,就不要顾虑细枝末节,行大礼就不要计较小的谦让。你想想,现在人家好比是菜刀和菜板,咱们就像那菜板上的鱼和肉。您还和他在一起泡什么,过一会儿他要是改了主意,有咱的好吗?还告什么别呀,该走咱就走吧。
张良:对,我看您也还是快点儿离开吧。这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咱们该道的歉也道了。该说的话也说了。再不走,恐怕要生麻烦。
沛公:那好吧。可是我走了,这里的事就只好拜托张将军了。
张良:为了大王,我万死不辞。
沛公:好吧。我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双玉璧,想要献给项王。还有一对玉杯,要献给范增。我看他们一个个怒气冲冲的,当时没敢献。你就替我献上吧。
樊哙:事这宜迟,我们快走吧。
沛公:别着急。这条道距离我们军队不过二十里,你估计我们到了自己的军队的时候,你再进去。只要回到军中,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张良:明白。不过您回去赶快把那件事办了。
沛公:你说的是那个曹无伤吗?什么他妈的曹无伤,我要让他遍体鳞伤,死无葬身之地。
(沛公等人下)(张良到帐后去上厕所)
(帐内)
范增:我看那刘邦这么久没回来,可能是溜了。
项王:不会的。
项伯:不会的,他怎么会溜呢?他既然来了就不可能不告而辞。
(张良进来)
项王:张将军,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沛公呢?
张良:启禀大王,不用去看了。沛公已经喝多了,不能再多喝了。就不敢回来了。他怕回来不喝酒惹您不高兴,就先走了。让我留下来向您道歉。这不,留下来一双玉璧,这是孝敬大王您的。(递给项王,)
项王:(接过来看了看)果然是好玉呀。谢谢了。(放在座位上)
张良:这还有一双玉杯,沛公说送给范将军。(递过去)
范增:(接过玉杯,丢在地上,拔出剑来,砸向玉斗)这小子不值得跟他商量大事。夺项王天下的人,一定是沛公了。唉――(起向扬长而去。项王、项伯惊谔地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
张良:(给项王施礼)感谢大王盛情款待,在下告辞。(项王点头,起身,挥手送别,张良下。)
(《霸王别姬》音乐声起,幕徐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