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的出處
出自唐代黃巢的《不第後賦菊》。
《不第後賦菊》 黃巢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注釋】
不第:科舉落第。
九月八:九月九日為重陽節,有登高賞菊的風俗,說「九月八」是為了押韻。
殺:草木枯萎。《呂氏春秋·應同》:「及禹之時,天先見草木秋冬不殺。」
黃金甲:指金黃色鎧甲般的菊花。
【譯文 】
等到秋天九月重陽節來臨的時候,菊花盛開以後別的花就凋零了。
盛開的菊花香氣彌漫整個長安,遍地都是金黃如鎧甲般的菊花。
【創作背景
】
根據明代郎瑛《七修類稿》引《清暇錄》關於此詩的記載,此詩是黃巢落第後所作。黃巢在起義之前,曾到京城長安參加科舉考試,但沒有被錄取。科場的失利以及整個社會的黑暗和吏治的腐敗,使他對李唐王朝益發不滿。考試不第後,他豪情倍增,寫下了這首《不第後賦菊》。
【賞析】
這首詩是唐末農民起義領袖黃巢所作的詠物詩。此詩運用比喻的手法,賦予菊花以英雄風貌與高潔品格,把菊花作為廣大被壓迫人民的象徵,以百花喻指反動腐朽的封建統治集團,形象地顯示了農民起義領袖果決堅定的精神風貌。全詩辭采壯偉,設喻新穎,想像奇特,意境瑰麗,氣魄雄偉。
「待到秋來九月八」,意思是重陽佳節未到,而詩人即賦詩遙慶之。「待到」二字迸發突兀,「驟響如爆竹」,具有凌厲、激越的韻致和可望在即的肯定意味。「九月八」在重陽節的前一天,從詩情奔騰的湍流來考察,詩人不寫「九月九」而寫「九月八」,並不僅僅是為了押韻,而且還透露出一種迫不及待,呼喚起義暴風雨早日來到的情緒。
「我花開後百花殺」,一方面向讀者展示了一種不可抗禦的自然規律,用金菊傲霜盛開與百花遇霜而凋所造成的強烈對比,顯示出菊花生機盎然的頑強生命力,一方面暗示了農民起義風暴一旦來臨,腐敗的唐王朝立刻就會像「百花」遇霜一樣,變成枯枝敗葉。
第三、四句「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則是對菊花勝利遠景的預見和憧憬。第三句寫味,「沖天香陣透長安」,這香,不是幽香,不是清香,而是「沖天香陣」。「沖天」二字,寫出了菊花香氣濃郁、直沖雲天的非凡氣勢;「香陣」二字說明金菊勝利時決非一枝獨放,而是群體皆榮,包含了樸素而深刻的天下太平觀念;一個「透」字,又顯示了菊花香氣沁人心脾、芳貫廣宇、無所不至的進取精神。
「滿城盡帶黃金甲」,「滿城」是說菊花無處不有,遍滿京都;「盡帶」是說這遍滿長安的菊花,無一例外地全都披上了黃金甲。身披黃金鎧甲,屹立在颯颯西風之中,抗霜半寒,傲然怒放,這形象是何等英武!何等俊偉!況且,「滿」城「盡」是,如同雲霞,映照著天空;如同烈火,燃遍了長安!這里所歌詠、所塑造的,不是單獨某一株菊花,而是菊花的「英雄群像」。
這首詩是以菊喻志,借物抒懷,通過刻畫菊花的形象、歌頌菊花的威武精神,表現了作者等待時機改天換地的英雄氣魄。當農民起義的「重陽佳節」到來之日,那些封建統治階級威風掃地,不是如同那些「百花」一樣凋零了嗎?當浩浩盪盪的義軍開進長安之後,那身著戎裝的義軍戰士,不是像這滿城菊花一樣,金爛爛輝光耀目、威凜凜豪氣沖天嗎?
這首菊花詩是封建社會農民起義英雄的頌歌。詩雖然只有短短四句,既寫了菊花的精神,也寫了菊花的外形,形神兼備;既寫了菊花的香氣沖天,又寫了菊花的金甲滿城,色味俱全,形象十分鮮明。語言樸素,氣魄宏偉,充滿了使人振奮的鼓舞力量。
【作者簡介】
黃巢(820年-884年),曹州冤句(今山東菏澤西南)人,唐末農民起義領袖。黃巢出身鹽商家庭,善於騎射,粗通筆墨,少有詩才,黃巢五歲時候便可對詩,但成年後卻屢試不第。王仙芝起義前一年,關東發生了大旱,官吏強迫百姓繳租稅,服差役,百姓走投無路,聚集黃巢周圍,與唐廷官吏進行過多次武裝沖突。十二月十三日,兵進長安,於含元殿即皇帝位,國號「大齊」,建元金統,大赦天下。中和四年(884年)六月十五日,黃巢敗死狼虎谷。昭宗天復初年,黃巢侄子黃皓率剩餘力量繼續作戰,在湖南為湘陰土豪鄧進思伏殺,唐末農民起義結束。
㈡ 請問《過故人庄》中「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過故人庄》是唐代詩人孟浩然創作的一首五律詩,全詩白話文意思是:老友備好了黃米飯和燒雞,邀我做客到他朴實的田家。村子外邊是一圈綠樹環抱,郊外是蒼翠的小山包平斜。推開窗戶迎面是田地場圃,把酒對飲閑聊著耕作桑麻。等到九月重陽節的那一天,再請君來這里觀賞菊花。
全詩原文如下:
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
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2)待到重陽節擴展閱讀
這是一首田園詩,描寫農家恬靜閑適的生活情景,也寫老朋友的情誼。通過寫田園生活的風光,寫出作者對這種生活的嚮往。全文十分押韻。詩由「邀」到「至」到「望」又到「約」一徑寫去,自然流暢。語言朴實無華,意境清新雋永。全詩描繪了美麗的山村風光和平靜的田園生活。
一、二句從應邀寫起,「故人」說明不是第一次做客。三、四句是描寫山村風光的名句,綠樹環繞,青山橫斜,猶如一幅清淡的水墨畫。五、六句寫山村生活情趣。面對場院菜圃,把酒談論莊稼,親切自然,富有生活氣息。結尾兩句以重陽節還來相聚寫出友情之深,言有盡而意無窮。
「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這一開頭就像是日記本上的一則記事。故人「邀」而作者「至」,文字上毫無渲染,開門見山,招之即來,簡單而隨便。這正是不用客套的至交之間所可能有的形式。而以「雞黍」相邀,既顯出田家特有風味,又見待客之簡朴。
「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走進村裡,作者顧盼之間竟是這樣一種清新愉悅的感受。這兩句上句漫收近境,綠樹環抱,顯得自成一統,別有天地;下句輕宕筆鋒,郭外的青山依依相伴,則又讓村莊不顯得孤獨,並展示了一片開闊的遠景。
「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才更顯得暢快。這里「開軒」二字也似乎是很不經意地寫入詩的,但上面兩句寫的是村莊的外景,此處敘述人在屋裡飲酒交談,軒窗一開,就讓外景映入了戶內,更給人以心曠神怡之感。
「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孟浩然深深為農庄生活所吸引,於是臨走時,向主人率真地表示將在秋高氣爽的重陽節再來觀賞菊花和品菊花酒。淡淡兩句詩,故人相待的熱情,作客的愉快,主客之間的親切融洽,都躍然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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