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美國的一部露奶的電影講的是一個女孩跳舞
就是《完美音調》 巴頓大學新鮮人貝卡(安娜·肯德里克飾),是一個寧可聽耳機音樂、也不願意聽別人講話的少女,卻意外加入學校的阿卡貝拉女子美聲合唱團,該社團集結了又乖又壞又怪的各樣女性成員,唯一共同點就是能清唱出猶如天籟的美聲。 社團的美麗女聲成員包括:自認歌聲最好,自信過人的「胖艾美」(瑞貝爾·威爾森飾演);常常出言不遜又固執墨守成規,但其實焦慮不已的歐柏莉(安娜·坎普飾演飾演);團員精神支柱克蘿伊(布蘭特妮·斯諾飾演);性事無度的撩人歌姬史黛西(艾莉西斯奈普飾演);歌聲動人的男人婆辛西亞蘿絲(伊斯特·迪恩飾演);聲音小如蚊子但即興饒舌卻令大家驚艷不已的哈娜梅李。 與校園格格不入的貝卡,如何以她驚人的才華改變阿卡貝拉的傳統表演方式?又如何率領這群女生與競爭激烈的全國美聲團體一較高下?共譜青春生命的繽紛音符! http://ke..com/link?url=TJf0R7_UGVe3CjTa8d1F2c3Td4EsGNvw0_qAwTYU-
⑵ 《何以為家》:我本螻蟻卻心向星辰
生活在黎巴嫩那個小鎮的平民,他們沒有身份,只有苟且偷生,在需要時以祈求真主保佑來慰藉自己飄盪不定的心。
可是贊恩說:「我以為我們會長大,長成個好人,會有很多人喜愛,受人尊敬,但是真主不想讓我們這樣,他想讓我們像地毯一樣被踩在腳底下。」
黎巴嫩是一個鮮為人知的國家,在這個國家的某個小鎮上生活著艱難的底層人民。
這次黎巴嫩和法美兩國一起合作製作了這部電影,而故事的演員大多是導演在敘利亞的貧民窟所選,導演要的是他們真實的體驗過這種生活。
從電影院出來後大部分觀眾最直觀的感受就是鏡頭好慌,對的。導演用了大量慢搖或者快搖鏡頭進行拍攝來體現演員情緒變化,除此之外,這樣的手法也是發揮了搖鏡頭最樸素的一個作用——增加真實感。
不止搖鏡頭,電影中還用了很多跟鏡頭拍攝,從俯視角度或者仰視角度,甚至時窺視角度。
這種從背面鏡頭的拍攝手法,讓攝影機和觀眾一起去追尋電影人物的內心世界,大量的跟鏡頭讓電影像一部紀錄片,這也就體現出這是一部介於紀錄片和小說之間的電影類型。
電影開始從悲從中來的背景音樂,加上關於贊恩的生活環境條件的鏡頭組合到最後的整個小鎮的俯拍大全景來交代故事背景。從這一刻觀眾的情緒就被帶進去了。
接下來的場景是贊恩將他的父母告上了法庭,「因為他們生了我。」講述方式上導演用了很普通的插敘的手法。
在電影中間三個節點分別加入了三次在法庭上的場景,這三次分別由三個主人公:父親、拉赫和母親以他們的情緒層次變化進行獨白。
第一次法庭:
父親:「這一次可不能把錯賴在我們身上。」 這里用平穩的水平特寫鏡頭來呈現他的此刻的狀態。
贊恩的母親之前帶贊恩去監獄看他哥哥,說明他們家孩子進監獄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原因一定與他們有關系。
接著他冠冕堂皇的說:「我就不該生孩子,不該結婚。」諷刺的是結局的時候贊恩母親又懷孕了,那是誰乾的呢?
第二次法庭:
拉赫:在陳述她的經歷時,法官發現她完全聽得懂阿拉伯語,這意味著她在這里生活了很久,卻還是在這個國家沒有正大光明的身份。
第三次法庭:
母親對律師說:「你怎麼敢評判我,你有什麼資格……他們是我的孩子,只有我自己有資格評判我。」
這時坐在前面的律師因為座位原因需要回頭跟她講話,雖然是地理原因,但也隱喻著,這些沒有經歷過那種生活的人們從來都沒有關注了解正視過貧民的生活。
母親的獨白講出了底層生活的艱辛和困難。讓觀眾產生了共情的同時也點名了主題。
故事高潮以本片重點描繪的難民區更悲慘的一類人——女性的命運為矛盾點展開。
贊恩的妹妹薩哈被賣給阿薩德做老婆,贊恩想救妹妹,可是他的心再怎麼堅定,他幼小的身板也拗不過他的父母,除了聽到「走開混蛋,你這個混小子」之外就是眼睜睜地看著妹妹被帶走。
他離開了,看見游樂場時他選擇下車,他也才是個12歲的孩子,這里提醒觀眾他也是喜歡玩耍有著貪玩心理的兒童。
到游樂場後首先他坐了摩天輪。隨著摩天輪不斷升高他的視線也變得越來越寬闊,他看到了海以外更完整的美麗的景色,但是他不快樂,贊恩迷茫的眼神隨著摩天輪旋轉,這個場面更加生動地刻畫了他此刻不知去往何方的潦倒際遇。
接著他扒掉了游樂設施上女雕塑的衣服,使得她袒胸露乳。導演在孩子調皮貪玩的角度,用這種誇張手法來表達他的想法——解放對女性的壓制和束縛。
他遇見了同樣處境糟糕的拉赫,和贊恩一樣在這個國家她也是沒有身份的「老鼠」帶著不能讓別人知道的孩子,她依舊堅強的活著。
最讓觀眾抓心的一個片段就是,拉赫被抓後,約納斯的哭聲,那段哭聲煩長又刺耳,會讓觀眾覺得不舒服。而約納斯的哭聲就是象徵著電影中每一位主人公的哭聲,心酸又無助。
但是電影中的其他主人公不會像約納斯那樣哭,他們在害怕時會祈求真主保佑。
在答應要把薩哈嫁給阿薩德之後,那個片段,沒有台詞,只有沉重的背景音樂和不斷切換的俯視拍攝鏡頭:躺在沙發上的父親、坐著的母親、熟睡的孩子們、躺著的贊恩……
這是一種注視,到最後街道里的十字架。很明顯地,這里也是俯視鏡頭,那麼到底是誰注視著這一切,我想是觀眾吧。
那個十字架在他們的信仰中是真主,在電影中有六次提到了「真主」。
去監獄看贊恩哥哥時媽媽說:真主保佑;
贊恩要去上學,爸爸說:但願真主保佑,明天我去看看;
買紙的小女孩梅森說要對顧客說:願真主保佑你;
在他們心裡真主是他們做一切事的信仰和動力。
但是在贊恩問妹妹會不會嫁過去時媽媽說:「我跟真主發誓,不會的。」可見他媽媽心裡真主也不是那麼聖神。更多的只是她心旌搖搖的內心的慰藉。
到最後去見贊恩時,母親說:「真主在拿走你一樣東西的時候會賜給你另一樣東西,我又懷孕了。」
本就貧窮的家庭只會因為這個孩子的到來雪上加霜,而這個孩子的命運也會像贊恩一樣,長大後回憶的只有暴力、虐待、侮辱和毆打。所以這真的是是真主的恩賜嗎?答案是否定的,這是懲罰。
之前在網路上看到這部電影的一片影評標題說:「世上已無真主,你我皆為螻蟻。」
螻蟻指螻蛄和螞蟻,它代表微小的生物,比喻力量薄弱或地位低微的人。螻蟻很輕風一吹就會飄走,就像電影中的人物,沒有身份,一旦發現就要被趕出國家。
但是,電影最後贊恩拍了身份證件,在照片里是他的笑容。
這也是導演最終要表達的:「我本螻蟻卻心向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