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汕頭市70歲老人補貼
一、發放對象② "七.二八"台風的故事
三、歷經「七·二八」
一、天港村風雨來襲
天港,一個離牛田洋大約一公里的小村落。村民主要以種田和捕魚為生。台風來臨時,二十幾個大學生被村民林壯富拉進他家祠堂,從而安全地避過了風災。而整個天港村,只有一個冒著風雨外出趕鴨子的村民被大水奪走生命。
沿著田間的小路,我們第一次來到天港村。在村委會里,十幾個老人正在打牌聊天,他們對我們這群陌生人的拜訪顯得格外熱情。雖然我們言語不通,但是他們異口同聲地提到「七·二八」,可見這件事給他們留下了多麼深刻的記憶。
當我們找到會講潮汕話的同學,第二次來到這里時,老人們仍舊在打牌聊天,他們對「七·二八」似乎都有說不盡的言語。老人不認識字,不太善於表達,我們在聽完故事之後再一一追問細節。
黑海潮,台風的前兆
黑海潮,台風來臨時,把海底的微生物掀起來,海水變成黑色。大船拋下的錨都沒辦法固定。
台風來之前的四五天里,村民們總可以看到海水上面浮著大量的黑色泡沫;前一個晚上的天氣異常悶熱,一絲風都沒有。根據多年居住在海邊的經驗,村民們判斷:一場不尋常的風暴將要襲來!
村民們從廣播里得知了台風的消息。村民林壯富老人清楚地記得,廣播一共說發布了三次台風來襲的預測,台風的級別一次比一次大:七八級台風、十級左右台風、十二級以上大台風。
前一天,在海邊長大的天港村村民紛紛跑回家裡躲起來,不敢出來打漁和趕鴨子。按照他們生活在海邊的經驗,即使是海水淹沒村裡的農田、房子進水,只要呆在高一點的房子里就沒事。(村民如果預防颱風的)
果然,7月28日凌晨,颳起了台風,越來越大。到了下午,暴雨也來了!
牛田洋一共有兩條攔海堤壩:外堤和內堤。牛田洋附近的村落每年都要派人修復內堤。暴雨使村民們非常擔心,他們牽掛著大堤的情況,於是有村民們冒雨跑到外面去看堤壩,甚至還有人抬著大木條想去護堤。由於風太大,林壯富和他的同伴出門不遠又返回來;有些則是在半路就被部隊攔了回來。
部隊的人告訴村民,大堤已經有好幾處缺口,情況非常危急,村民必須撤退到安全的高地去。護堤是部隊的事情,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大堤已經被沖出了好幾個大缺口,海水從各個方向湧入,猛虎般地沖進了天港村,水一下子漫到人的腰部。房子的屋頂瓦片全被掀掉了,屋牆也成排成排的往下掉。老人林耀龍回憶,當時屋裡放著的一個用來煲大鍋飯的笨重的大鍋,也一下子被大水沖起。
哪裡才安全?
大堤被沖垮了,部隊開始撤退,上級指示部隊退到附近的山上。當村民得知部隊經過天港村要往西牛田洋的蓮塘撤時,他們極力勸阻。因為上山路經的田地已被海水浸沒,而且水仍不斷地涌進來。但部隊接到指示要往山上退,就沒有回頭或停留的道理,他們也認為只有山上才是安全的!部隊還是往山的方向去了。村民後來發現,田地里留下了很多部隊的背包。究竟當時部隊到了山上呢?還是在半路被沖走了呢?村民們都不知道。
「他們(士兵和大學生)不肯留下,出去就是找死。」天港村一位修自行車的大叔回憶當年的情況,有些不屑地說。
部隊離開天港村一個多小時後,有二十幾個大學生來了。他們是護堤失敗而退回來的,同樣是欲往山上而去。站在村裡祠堂上面的林壯富遠遠看到他們,便沖出祠堂,擋住他們的去路,用潮汕話喊著要他們呆下來。林壯富老人並不會說普通話,但當時那些大學生都明白他的意思。在林壯富的極力勸解下,他們終於留了下來,在村裡的祠堂里避過了這場災難。
「雖然是夏天,但他們渾身濕透,冷得腿都在發抖」林壯富回憶道:「我叫老婆煮了一大鍋粥給他們。他們開始不敢喝,說什麼不能要群眾的一針一線。但後來還是喝了。」
由於相互之間言語不通,彼此只能聽懂個大概。林壯富見其中一個哆嗦得厲害,還回房間里拿了件長衫給他穿上。第二天,大學生們沒等跟林壯富告別就走了,長衫就放在椅子上。林壯富從此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
而整個天港村,只有一個冒著風雨外出趕鴨子的村民被大水奪走生命。
台風過後的天港村
兩天兩夜,台風終於過去了。
村裡的田地被鹹水浸泡了,屋子也很多被毀了。井裡全是鹹的海水,電也斷了。村民只能喝鹹水,喝完了就喝水溝里的水。
最讓人驚心動魄的,是淺灘上一具又一具僵硬而被泡的浮腫的屍體。那是去堵大堤缺口的大學生和軍人們啊。天港村的村民們跑到了海灘上,每見到屍體就把他拖到高地去。村裡幾乎每家都有人拖過屍體。這些屍體被堆在高地上,一輛又一輛部隊的軍車開來,把他們一車車運到了離天港村不遠的新農村。部隊在那裡挖了一個大洞,把這些不知名的屍體一具具的放進去埋掉了。後來,在埋骨的地方上面建起了一座紀念碑——「七?二八烈士永垂不朽」。
二、水漫上井村
上井,與天港村毗鄰,同樣處於地勢較低的中牛田洋。當西牛田洋的大堤出現缺口後,水很快就灌到這里。
樹木倒了,畜牲也死了
羅阿姨如今是公路旁一家雜貨店的老闆娘。當年這間雜貨店所在的地方還是農田。
「水漫漫的,我非常害怕,怕得哭了起來」,羅阿姨還記得,風雨來臨的時候她在家裡,海水慢慢地上漲,直至浸到腰部。台風過後,隨處都是被風颳倒的的樹木,有些樹干兩個人也合抱不過來。
「我看到很多死雞死鴨和死魚,我就去揀魚,那些魚平時是養在淡水裡的,遇到海水就死了。」說里這里,羅阿姨笑了:「還挺大條的!」
由於羅阿姨經歷「七二八」時只有十一二歲,所以對那次台風的印象有些模糊。而同村一位在店裡拉家常的老奶奶卻仍然記憶猶新!
台風來臨,最先出現缺口的是西牛田洋。大堤崩潰,海水涌進的時候,士兵和大學生接到指示,往西牛田洋的蓮塘山撤,因為那裡地勢較高,也是師部所在地。
撤退,安全還是危險?
「老人勸他們不要走,但是他們不聽,堅決要走,走到半路就被淹死了」老人回憶道。
正是由於大井村的地勢較低,後來東牛田洋的大堤出現缺口,東西兩股海水奔騰而來,沖走了經過天港村、沿途撤往蓮塘的士兵和戰士。
在他們撤離之前,部隊接到命令:堵住缺口!戰士們手拉著手,用自己的身軀在大堤上擋海水。如果單是洪水,戰士們或許能勉強一搏。但是加上迎面而來的,風速達53米每秒的台風,又怎麼是血肉之軀所能抵擋的呢?
三、從植農到勝隆
蓮塘是牛田洋西邊幾個村子的總稱,也是當年軍隊師部的所在地。在師部的一個山丘上,有一個「七二八烈士永垂不朽」的紀念碑,553名烈士便埋葬於此。紀念碑腳下,曾經有一個村子叫「植農村」,在西牛田洋的岸邊,就像是一個半島。植農村是在七二八中損失最慘重的村子,全村的房子幾乎被沖毀,更有22人喪生。在遭受災難之後整個村子搬遷並更名為「勝隆」。
「風雨」前的植農
勝隆村現有八姓,分別是麥、劉、林、張、余、陳、翁、蔡。明顯地,這並不是由一個家族繁衍而來的村子。村裡的老人也已經記不清楚村子何時成立,只知道很早以前有一批人聚集在此,以打海蠣為生,久而久之就自發成了一個村。起初叫「公所」,再為「植農」。
出生在澄海(現為汕頭的一個縣級市)一個貧困家庭,現年80歲的劉木強老人,在二十來歲的時候,經親戚介紹來到了這里。為掙口飯吃的他在這里落葉生根,幾十年都沒有離開過。而村子當年也有很多像他來這里謀生的年輕人,林應來也是其中一個。
植農村「風雨」來襲
台風來臨時全村大概有520人左右。兩位老人雖不能確切說出當年的人數,但卻清楚地記得全村有22人被來襲的海潮捲走了生命!
「我們都知道台風要來,因為廣播有說」林應來說,「但走不了,即使走也不知道往哪走。」
突然要全村老老小小500多人拋棄房子和物產而去,實在是一件難事。植農村的村民只好躲在自己的房子里,希望即將到來的台風能盡快過去。風來了,水來了,大堤也隨之跨了!幾層樓高的竹子被風吹得幾乎與地面相平;洶涌的黑色海水從東西兩邊向植農賓士而來;瓢潑的大雨讓人難以辨別方向……整個植農被圍在了水的中央!
部隊開始營救村民,幫忙把孩子帶到師部地勢高的地方。但當第二次救援的時候,水更大了,像猛獸般突然張開了血盆大口,將沿途往高地逃離的村民活生生地吞了下去。22位村民就這樣失去了生命。剩下的人躲在房子里聽天由命,卻又幸運地生存下來。
「勝隆」,七·二八勝利的標志?
村子毀了,部隊的劉副師長讓村民搬遷到旁邊地勢較高的地方,並將村子重新改名為「勝隆」,意為「戰勝七二八並從此興隆」。
如今勝隆村的人口也差不多是500多(不計外出人口),但大多是老弱婦孺,村裡很少見到年輕人。因為這里已經不是他們可以完全賴以生存的地方了。
劉木強自豪地說:「這里的海蠣是汕頭最好吃的!」
海蠣俗稱蚝,在潮汕地區有一種特色小吃叫蚝烙,是用海蠣加麵粉和雞蛋煎炒而成的。劉木強介紹在汕頭曾有一個靠炒蚝烙出名的小店,非炒他們村的海蠣而不賣。但改革開放後,由於這個地方受到污染,海蠣已經很少生長,所以村民漸漸改變了他們維持生計的方式。「風雨」過後更名的勝隆,卻再也沒有興隆起來。
③ 楊振寧在80多歲的時候娶了20多歲的妻子,那他們是交易還是愛情
雖然在我們的生活中,老夫少妻,與老妻少夫都見怪不怪的了,不過除了謝賢與COCO之外,提起著名的老少配爺孫戀,楊振寧和翁帆的結合還是讓人津津樂道的哦,他們的年齡差太大了,楊振寧比翁帆大了54歲。讓愛情的魅力讓人想不通啊。
楊振寧,1922年出生於安徽合肥,世界著名的物理學家。翁帆,1976年出生於廣東潮州。2004年12月24日,楊振寧教授與未婚妻翁帆來到廣東省汕頭市民政局涉外婚姻登記處辦理結婚登記手續。就這樣,這一對老夫少妻的組合走過了十幾年。當年楊振寧是以82的高齡迎娶了28歲的翁帆,成為了很多人眼裡不看好的佳話。楊振寧曾說過:翁帆是上帝賜予他的最後一份禮物。有嬌妻在側也是喜悅之情洋溢於表啊。
看到這樣的愛情,我們不禁好奇楊老的原配是何許人,楊振寧的原配是國民黨高級將領杜聿明的長女杜致禮,也是一個知書達理的才女。一直與他生活在美國53年的杜致禮於2003年10月因病去世。但是在她去世13個月,楊教授就與翁帆喜結連理了。大家都說楊老還是太薄情了。